下了两天的雨,中午停了,天空出现了亮色,路上多了行人。人们心头的阴霾好象也为之一扫:雨过天晴太阳红,阳光总在风雨后啊!
没想到,午后又下了起来。先是小些,逐渐加大,现在几乎连绵不绝了。雨滴敲打在树木、花草、台阶上的声音,急促又有节奏。伴着我敲打键盘的滴答,真的好象是一曲美妙、动人的交响乐呢!
此前,本人已经写了两篇有关雨的文章,意犹未尽。今天,三说其雨。
对雨的赞美、感叹、思悟,古往今来已有很多了。
对雨表示由衷喜爱、赞美的诗篇,我认为最有名的是“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发生。 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”这里,诗人直言“好雨”了。春风春雨,可以直接催生万物呢!“天街小雨润如酥,遥看草色近却无”“小楼一夜听春雨,深巷明朝卖杏花”,多么贴切、形象、生动!过去,我们常常赞赏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是神来之笔。那是写雪的佳句不假,不过那是诗人浪漫主义的想象而已;而前者写雨是从现实生活中提炼出来的精华,更为可贵。
当然,不喜欢春雨的也有。记得最深的是“夜来风雨声,花落知多少”。喜花怜花,说急风骤雨好象有点摧残生灵的意思,这雨就不甚可爱了。
至于秋雨,很多诗中都与离愁别绪扯到了一起,有种伤感、凄凉的味道。“寒雨连江夜入吴,平明送客楚山孤”“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”。给人绵绵不绝,甚至凉飕飕,令人讨厌的感觉了。
说来也情有可原:秋天到了,庄稼已近或已经成熟,不需要更多的雨水了。譬如,高粱叫晒红米,需要日照。雨再缠绵而至,就是不知时节,讨嫌了。庄稼地如果太泥泞,人进不去,庄稼拉不出来,可能影响秋收作业。如果秋雨太大,豆子扔在地里,或许会生了芽子。所以,农民就要诅咒了。
雨,本来是没有生命的。本来是由于地球的气候,气流、水分蒸发,植被等诸要素决定的纯天然现象。现在,人们赋予了其品质和情感,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与它联系在一起了。而所谓喜怒哀乐之源,还是人类的功利。人啊,人!
更有甚者,将自己的过错,强加于天公,无端给雨以恶名。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是人们的期盼。远古时代,直到现代个别落后、偏远的农村,人们还为之祈祷呢。其实,天有道。一般说来,雨是恒量的。但由于人类的工业污染、植被的破坏、水资源的滥采、耕地、森林等无序使用、气候变暖,造成或大河断流,赤地千里,或江河横溢,人或为鱼鳖。怎么能反倒问罪于斯?
雨,它给予地球之生命;没有雨水,地球不会有生灵。新疆戈壁滩,年降雨量不到挥发量的几十分之一,所以那里寸草不生,成为真正的不毛之地。
雨,它按照自然的规律,生活着,奉献着,挥洒着,不为人的意志为转移。
雨,它哗哗的下也好,滴滴答答下也好,就象催眠曲,正是睡觉的好时候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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